人物简介：
华生：M国12周岁的少年，似乎掌握着可怕的秘密。
莉莉：第五大道某酒吧服务生。
兰迪：神秘人物，跟华生认识。
1
华生一个漫步在在第五大道上。他时不时看着路过的行人，好像在躲避着谁……走着走着，他不小心撞到一个路人。
“对不起。”他马上道歉。然而，这个被撞的路人不但不理会华生的道歉，他仔细地打量一下华生。而华生见势不妙，赶快准备逃走，但已经来不及了。已经有一大队人围住华生，华生想逃也逃不了。
“杀死大坏蛋。”人群中有一个人喊道。
“杀死大坏蛋。”人群中所以人喊道。
“大家……这是误会啊……”华生哭喊着，“我可不是什么坏蛋。”
“胡说八道。”一个女孩从人堆里走出来。伊莎贝尔？华生看着那女孩，顿时感到了绝望。为什么这次是伊莎贝尔？为什么这次是伊莎贝尔？……
“伊莎贝尔，为什么你这次……”
“因为你是个大坏蛋。”伊莎贝尔毫不留情地说。我就知道，呵呵呵……华生苦恼地想。
“我不是什么大坏蛋，我是你哥哥。你应该站到我另一边……”
“华生，要是我真的跟你站到一边的话，我恐怕跟你一样成为千古罪人了。”说完，伊莎贝尔像是对人群发号施令一样，对人群大喊：“把华生杀了！”
话音刚落，华生被两个人按住。“我就知道啊哈哈哈……”华生苦笑着，“伊莎贝尔，你给我等着……”
“……等着？”伊莎贝尔感到可笑，“你永远……比我差……”
“去死！……嗯？”
说到这句话时，华生发现自己在床上。“刚刚……是噩梦吗？”他轻声地问自已，“可恶，我为什么总是梦见一大堆人围着我叫我坏蛋，最后有一个女人站出骂我的梦啊？是因为最近压力很大？不对，不太可能是这样……我才刚参加完期末考试，没有什么学习压力。难道……唔……”
华生突然捂住自己的嘴巴。怎么了？明明这里没有人为什么害怕说出来被人听到了？“真是的，”华生心里骂道“都过去这么长的时间了，为什么直到现在，我还对那件事念念不忘呢？我该怎么办？”
2
“唉……”
为了消除刚刚做噩梦可怕影响，华生决定出去走走，去散散心。不过，散心倒是没散成，他倒是烦心起来。他走着走着，不知不觉来到噩梦的发生地——第五大道。也罢，这其实也没什么奇怪的，华生以前很喜欢去第五大道上。毕竟，他的家在偏远的郊区，离他家近又比较好玩的地方也就只有第五大道了；更重要的是，在那里，他可以看到很多穿军服的士兵。而他小时候最大的梦想就是当一个M国士兵，成为一个英雄。“唉，以前的我是多么可笑啊。”华生边看那些路过的士兵边想，“现在嘛……唉，小心点，一大群人围住我就惨了……啊，那是梦啊那是梦，为什么要这么计较梦里的事……”
就在华生想得正入神时，两个醉醺醺的士兵撞到了他。
“对不起。”华生马上向两个士兵道歉。
“……没……没关系……”一个士兵说，“只……只要你……开心就好……”
“你眼睛瞎了吧？”另外一个士兵看了华生一眼，“他是……是……是开心的样子吗？”
“还……真是……”一个士兵突然拉住华生的手，“走……咱们去喝酒……”
“呃？你们醉成这样还要喝？”
“谁说我……醉了？再说，不高兴……就……就去喝酒。一喝酒，什么苦恼……没了……”刚刚拉住华生的士兵张牙舞爪地讲道。啊，太可怕了，我得逃。华生苦恼地想。
“好好好，我知道了。我……我待会自己去喝不就行了……”
“小孩，你不懂……自己……喝闷酒是……解决不了……苦闷的……走，这次……我请……”
“请不要教坏小孩子。”
“！”
正当华生还不知道该怎么办时，一个穿着制服的女人拉住两个打算向华生扑过来的士兵。
“莉莉，不要……这样……”一个士兵色迷迷地看着莉莉，“要不……你……你陪我们喝吧好吗……一……一个女人陪我喝……比……比一个小孩……要好很多……”
“去死，”穿制服的女人给刚刚说要陪他喝的士兵踢两脚，“滚。”
“莉莉……不要装……正义的人……”被踢的士兵还在缠着莉莉，“我……我很了解……了解你……你……你是正太控……”
“看来，你是来找抽的吗？”穿着制服的女人拿起电话，“再这样子，我考虑报警了哦？”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
就这样。两个原本很难缠的醉酒士兵马上逃走了。
“哼，想和我斗？”穿着制服的女人得意地笑，“你该回家了，小P孩。”
“啊？”华生回过神来，“得救了？”
“嗯，是啊。”莉莉给华生一个微笑，“这么晚，你在外闲逛干什么？”
“啊？晚吗？”华生一脸无辜地看着天空，“好像真的有点……晚。”
“要不要我送你回家？”
“不用。我家很近，走几步就到了。”
“那行。”莉莉往前走去，“我先回去。哎？……你干嘛要拉着我？”
“帮我买酒。”华生怯生生地对莉莉说道。这……莉莉都不好意思拒绝了。
“啊？你不知道M国规定21周岁以上的人才能买酒吗？”
“我知道……可是，我……”华生差点要哭出来，“我……苦闷……”
“苦闷？你一个小孩有什么苦闷？”
“有。”华生恳求地看着莉莉，“你不懂。”
“嘿，不懂？”莉莉惊讶地看着华生，“小孩子的烦恼无非有几种。我看，你应该跟父母闹矛盾了。”
“才不是，我跟父母关系好着呢！”
“真神奇。12岁不是叛逆期吗？居然还和父母保持良好关系？”莉莉仔细地打量一下华生，“莫非……你考试成绩不好，被老师大骂？”
“……我学习成绩在班上前十名以内。”
“也是啊，你居然是个优等生。可是优等生有什么好犹豫的啊？……哦，我懂了。你很羡慕街上的小混混，他们看起来很自由……”
“我才不羡慕小混混……”华生嘟嚷地着。
“好了，有什么苦闷的你倒是快点说啊。我可不想猜谜语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华生很想说什么，可是看到有士兵在走，他又不敢说。这样让莉莉很不耐烦。
“真是的，你再不说，我先走了。”
“等等……我会说的……咦？”
当华生终于下定决心想告诉莉莉时，莉莉已经走得老远。“求你了，不要走。”华生边追边喊道。只可惜，莉莉走得太快，华生无论怎么追都追不上莉莉，但华生并没有放弃。不知道走了多久，莉莉终于在一栋破烂的住宅楼前停下来。
“呼……”
“你还真有耐力啊……”莉莉看着一直不断喘气的华生感慨道。
“是啊，我也真没想到我居然跑那么远，我的脚有受过伤呢。”
“啊，那快进来先坐坐。”莉莉对坐在地上的华生说，“坐在地上很容易着凉的。”
“ 嗯，好。”华生马上站起来，然后跟着莉莉走去。
3
“啊，欢迎来到我家。”莉莉打开了冰箱，“你要喝什么？”
“酒。”
“没有！”莉莉生气地对华生说，“你这小P孩怎么老是谈酒？”
“对不起。”华生害怕地看着华生，这让莉莉很不好意思。
“没事，是我太凶了。这里有可乐，要一杯吗？”
“好吧……”华生瘫软在沙发上，似乎想着什么。
“很累吗？”莉莉拿着可乐过来。
“不是很累……”华生漫不经心地看着华生，“……我只是有点不舒服。”
“不舒服？”莉莉摸着华生的额头，“呃，没发烧？”
“我只是心累。”
“你心累能心累成这样，也算挺厉害啊？”莉莉带有点嘲讽的口气说道，“想当初，我参加工作的时候……”
“你不懂。”此时的华生完全躺在沙发上，“你有过梦想吗？”
“好像……有吧？”莉莉想了想，“怎么了？”
“没事，我随便问问……”
“唉，你原来只是因梦想破灭而苦恼。”莉莉靠近正在躺在沙发的华生，“喂，你有在听吗？”
“有。”华生总感觉哪里不对劲，“阿姨，你靠得我太近了。”
“阿姨？”这让莉莉很很不开心，“我才20岁，你就叫我阿姨……”
“抱歉，”华生从沙发起来，“那叫你什么？”
“莉莉姐姐，美丽的莉莉姐姐~”
“有点恶心。”华生吐槽，“算了，我还是叫你莉莉吧。”
“我很丑吗？”莉莉更不开心了，“算了，随便了。话说，你这个臭小子还没自我介绍，说说你叫什么？”
“华生。”
“有点耳熟啊，这名字……”莉莉想了想，“难道……你是附近的军属大院的天才少年？”
华生点点头，又摇摇头。
“到底是不是啊？”
“是……啊。”华生说，“不过我可不是什么天才……”
“别装了。话说，你明明是一个天才有什么好苦闷啊？”
“你不懂。我的梦想明明是想当英雄……”华生又再一次躺在沙发上，“很多人说，当英雄最好的方法，就是当一个M国士兵。两年前，我……我想参加少年军，可体检时发现有腿伤，不能参加少年军。体检时，那体检的医生还告诉我，我以后再也不能当M国士兵。”
“其实这没什么大不了，当英雄有很多种实现方法，你换一种就行了。”
“当时兰迪也是这么说的……”华生说到这时，有点说不下去了，他低下头，不敢看莉莉。
“怎么了？”
“没事。”华生看了看四周窗户，“把窗帘拉起来吧……”
“这家伙，到底在卖什么关子？”莉莉很不满，但最后还是把窗帘拉上，“你不说就快点滚吧。”
“好……我说吧。”华生无奈地叹口气，“当时，我按照兰迪的建议，在父母所在的研究所帮忙。那时，研究所研究一个很重大项目。如果成功，那就会拯救人类。而参与研究的人员就会成为英雄……”
“太假了。”莉莉打断华生的话，“什么项目能拯救人类啊？”
“是啊，太假了，我怎么轻易相信兰迪啊？”华生自责着，“现在已经太晚了……”
“慢着，什么叫‘太晚了’？”
“就是那该死的计划……”华生语无伦次，“我从此当不了英雄了，永远……”
“到底怎么了？”莉莉看到华生哭得如此伤心，她也很不好受，“你不当英雄也没关系，只要不要害人就可以……”
“我害了人，我害了人，上帝啊，我害了人……”华生语气变得有些激动，“那该死的项目，已经害死了成千上万的人……”
“行了，别哭了。男子汉哭的话像什么样子？”莉莉觉得华生此时说得有些扯淡，但看到华生如此伤心，她最终决定还是好好安慰华生，“那到底是什么项目啊？”
“‘T计划’，又称人体改造计划。”华生停止了哭泣，“就是给人换上机器身体，那样人就不会变老，不会生病，每个人都可以上战场当英雄。”
“这个计划听起来不错。”
“是啊，只不过这计划‘听起来不错’而已。”华生伤心地讲，“‘切宁事件’发生后，很多研究所说这项计划是个错误。如果把人的身体换成机器人身体，一旦那个人有杀人的念想，那么他会杀死更多无辜的人。因为换了身体后，他就可以不受到伤害，肆无忌惮地杀人……”
“那就只限有善良的人换机器身体不就好了。”
“那更糟糕。”华生对莉莉说，“听说有专门设计一种‘自杀程序’。在战场上，一旦有想当逃兵的念想，那么他会夺取意识，成为真正的机器人……“”
“……太假了，”莉莉终于忍不住吐槽了，“直接把人的意识夺走不就行了吗？”
“如果真的被夺走的话，那很可能会被认出来。进而，有一大堆麻烦的官司会让人很烦的。所以，把人的意识夺走后三天，那个人就真的成了废铁了。”
听到这儿，莉莉更加肯定华生说的是假的。“你是从那里听说的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还相信？”莉莉忍不住骂华生，“你这小P孩也太好骗了。”
“我曾经这样跟兰迪说，他也骂我好骗。他还说不信就去用黑客技术获取程序，看有没有自杀程序好了。”华生很委屈说，“结果……结果……我真的在程序中发现了‘自杀程序’……呜，我说的都是真的，请你相信我。”
“好吧，我相信你。”莉莉嘴上是这么说，可是骨子里压根就不相信。“现在心情好点了吗？”
“嗯。”华生点了点头。这天真的孩子，莉莉想。
“唉，这么晚了。你告诉我家地址，我送你回家吧。”
“好。”
随后，莉莉和华生离开了莉莉家。而下一次见到华生，已经是一周后的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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